“所以,官将军的意思是,军师在有意重用张天义,有意拉拢于他?”上官秀问道。
官喜说道:“如果仅仅是重用和拉拢,倒也罢了,末将担心的是,军师有把张天义纳入麾下,收为己用,在我军中自成派系的打算!更甚者……”
他小心翼翼地看眼上官秀,没有把后面的话再继续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直白了,比自成派系更甚者,那就是叛变或者通敌了。
上官秀挑起眼帘,两道锐利的精光向官喜的脸上直射过去。
后者感觉像有两把刀子划在自己的脸上,身子一震,连忙拱手说道:“末将忠心为国,忠心为殿下,有失言之处,还望殿下莫要怪罪!”
凝视官喜片刻,上官秀眼中咄咄逼人的电光消失,他微微一笑,没有就此话题再继续说下去,话锋一转,问道:“官将军在宁南作战已有两年了吧?”
官喜正色道:“末将驻守平关一年,国战爆发之后,又打了两年,在宁南,末将总共已待了三年有余。”
上官秀点点头,叹道:“在外征战,忠心为国,三年未曾回家,能做到如此程度者,军中将士又有几人?”
官喜闻言,心中顿是一热,哽咽着说道:“殿下折煞末将!末将为国征战,不辞辛苦!”
“这三年来,家中情况如何啊?”
“多谢殿下挂念,一切安好!”
“嗯!”上官秀转头对吴雨霏说道:“雨霏,代我起草奏疏,官将军在外征战,官夫人治家有方,让征战之将军可无后顾之忧,虽在后方,但功绩可表,故,官夫人当为夫人之楷模,赐封五品诰命,赏黄金百两。”
听闻上官秀这番话,官喜愣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