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还有一件事,我算错了。”
基邦错愕地看着他。
“我以为……你一定杀得了有苏。”
基邦怔了一下,道:“虽然我没有亲手杀他,但……他一定已经死了!”
“万事没有绝对。”策问皱紧眉头,叹息一声,“此子的存亡,乃是整个计划的核心,若此子尚在,今日苏国之亡,恐怕旬日之内便要应在我国。危矣,危矣!主君待我等恩重,策问此计若不能成功,反而害得主君国灭人亡,那策问虽死犹恨!”
基邦全身血往上冲,按剑大声吼道:“基邦誓以性命效忠主君!若有苏仍在,我必亲手杀之!有他无我,有我无他,皇天后土,永鉴此誓!”
“但愿如此。”策问头也不回地出去,一面叹道:“留下此子,实在是我国的祸害……若天要亡苏,何不令其就死?若天不亡苏……唉!待我慢慢想来……”
火盆里的炭火,慢慢地冷却、熄灭。行旬响起一声鸡鸣,过了一会儿,响起了亡国之民的痛苦哭号。
无知无觉的某处
不知是时候,不知是什么地点,不知是什么世界。
只感到冷。浮浮沉沉,耳边嗡嗡的,有时候又是“咕咚古咚”的声音,听不分明&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