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落来侵犯劫掠我们,阿爸就组织了一只部队,夜夜巡逻。当清晨来临时,就是阿爸浴血归来之时,沐浴在冉冉的金阳之下,阿爸就这样一人,一马,一刀走进我们的视野里头来。”“后来,跟随阿爸的人渐渐多了,从三两个,到十来个,再到百十个。阿妈往往看着这群人从朝阳下走来,为消失的熟悉面孔掉泪,为新增的新嫩面孔欢喜。再后来的某天,阿爸独自一人领来一个女人,说是某个大部落的郡主……阿妈当晚就抱着我哭了一夜。”“再然后呢,呵,阿妈病重了,躺在褥上起不来,每一次清晨都嘱咐我拉开门帘,望着清晨天的边际,有时候能等来阿爸,但更多的时候,是我重新拉上门帘。又有一天,阿爸独自一人背着一位浑身是血的萨满回来了。阿妈挣扎着身子,让了床铺。阿爸说这位是敌方部落的大萨满,智可通天,于是心急火燎地吩咐随从到处寻医。然后他自己又急急忙忙地赶往前线去了。”“阿妈知道此人对于阿爸的重要性,于是强撑着病体,亲自寻医采药,终于是将那位萨满治活了过来。她自己的病情却越来越重。萨满感恩,对阿妈说,罢了罢了,就收我为徒,跟随了阿爸。”“再后来,阿爸终于成为了草原上公认的雄主。但是阿妈也病重不治了。我想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又不想给阿爸添麻烦,只好求计与老师。老师便让我来做‘质子’,还教给了我三个锦囊,教我交给一位有龙性气息的少年。”说完,夏彤掏出了三个大红金丝的锦囊,递给了易天翔。易天翔大吸一口气,看着锦囊,却并没有马上接过来。早在夏彤回忆开始,在他的心中就已经推翻了先前的推测。眼前的少女,的确人如其名,雪莲,雪莲,真的就好像雪莲似的纤尘不染,纯净无暇。更没有想到,让她出使的原因竟是这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