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又不是小孩子，搞什么全都要？”
余红石寻思了片刻，“似乎这两条路的终点都不错啊，对于寻常人来说，都不差的。”
古一笑道：“是这么回事，不过作为求道者，修炼洪荒百相显然更高端一点，不过这条路也最难，很少有谁走到终点。相比起来后者如果有世界规则的指引，你就像是上了主角幸运光环一样，很容易达成。而且成为一个世界镇压规则的存在，你以后在这个世界战斗基本就是无敌的，嗯，你可以参考集齐无限宝石之后的强大实力。”
余红石古怪的看着古一，“听你的意思……你很推荐后者？”
古一摇摇头，“倒不是说推荐，而是前者太过困难，你虽然天赋极好，可是我也丝毫看不到任何走到终点的可能。所以……”
余红石抿了抿嘴又问了一个让古一似乎有些沮丧的问题，“如果让你选，你会成为镇压一个世界规则的存在吗？”
古一将喝到一半的茶杯放下，“不会！”
“噫！你回答的这么干脆却配上了一个略遗憾的表情，这让我怎么理解？”
古一似乎很无奈，“出于保护世界的目的，我是不会选择后者的。因为我这个世界的求道者太多了，简单的世界规则镇压者，是无法对抗他们的。如果有一天，他们都要修炼至圆满的话，我是没有办法阻止他们的。就算能够阻止，也有违我的自由意志，哪怕是世界规则，也不能说让我随意杀戮连认识都不认识的人。”
余红石顿时紧张了，“怎么？镇压气运还得跟修成圆满的人为敌？”
古一摇头又点头，“只是个先后的问题，你的朋友先修满，你后成为规则镇压者，那就不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