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地方与奥布斯基本完全相反,他身体结实脚步矫健轻盈,永远面带紧张与困惑之色;她则是截然不同的类型,她一边笑容灿烂地说着欢迎,一边邀请客人进屋,同时激动地整理自己的头发。有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都在五六岁左右,他们跑过来后顿住脚步,抓住他们母亲的裙摆,然后用孩童特有的那种不加掩饰的好奇眼神看着他。艾博兰心里已经沉甸甸地写满对奥布斯的歉意,在看到这个画面后,这种歉意又加重了些许。要是能让他和奥布斯所爱的事物隔上一些安全距离,事情便会轻松很多。要是艾博兰担心的事情成真,那么看到他们这般情形,只能让事情变得更为沉重。大多数时候他都很嫉妒奥布斯那样的人,会为了太太和家庭回家,但现在这种时候却并非如此。当你看清自己会留下何种结果的时候,便不会了。
“我恐怕不能久留,肖太太,”他说道,极不情愿地婉拒了他受到的热情欢迎,“我只是想问问你是否知道奥布斯现在何处?”笑容从她面容褪去,迅速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焦虑。两个孩子也感染到了母亲紧张的情绪,紧紧揪住她的裙摆,瞪大的眼睛里写满恐惧。“没有,早上他离开之后就不知道了。”她说道。“他去罗德板球场了?”她咬住了嘴唇。“我也说不清楚。”“我知道他去运动场了,肖夫人,但是比赛已经结束,我想知道他是否已经回来了。”“说不定他又去绿衣人喝了一杯?”“对啊,”他说道,“没错。恕我失礼,我现在就出发回那边,祝你们全家愉快,还有如果你能让奥布斯知道我在找他的话,那真是感激不尽。”接着艾博兰就动身了。离开这里。以防万一,他赶回了绿衣人酒馆,山姆却还是摇头否定,保险起见,艾博兰又赶回了局里,值班的警察也一脸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