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哥哥,你受伤了,得多喝点汤补补身子。”丑娘殷勤的道,把刚煮好的鸡汤端了过去。“多谢,咳咳。”余书生点头示意,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头上还顶了个包,看样子颇为滑稽,跟以往冷峻优雅的气质截然不同,当然,这都是拜李道士所赐,不过也幸亏他的五雷掌还未练到家,不然当场就能给电焦了。道士坐在主座上,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终于忍不住抱怨:“丑娘,道爷我也受伤了好吧,还是被你的书生哥哥刺的,你怎么也不安慰安慰我。”“道士,你先动的手。”丑娘认真道。“而且我也留力了。”余书生平静的道:“入肉不足半指,半点骨头都没碰到。”“还一唱一和的。”道士各种嫌弃,昨天夜里要不是这家伙说自己也有线索,他是怎么也不会把这书生带回家的,某些人天生就互相看不顺眼,说的就是道士和余振二人。正开饭间,苗三四熟门熟路的过来了,“呦,师兄,丑姑娘,还有这位未曾见过面的仁兄,大清早就煮着鸡汤,正好填一副碗筷,你们不知道啊,这大清早的衙役兵丁就封街封道,若不是我碰上熟人,根本就不给放行。”“昨天晚上到底是谁动的手?”“还能是谁啊,莲花匪呗,这老大人曾在湘西砍了好一批的人头,其中就有他们的护教左使,有几个余孽也是说的通的,唉!这乱子接乱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什么时候才能让咱这些正经的买卖人好好做生意啊。”“风水术数无非欺男骗女,算卦问诊也就看人说话,算什么正经生意。”余书生冷不丁的道。“唉,兄台,咱们往日无冤,今日无仇的,你这是啥意思?”苗三四不满道。“若不是你们这些僧道遮蔽上听,当今陛下也不会沉迷于丹汞之道,终日不理朝政,天下间也不会继续败坏!”看不出来,这位余书生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