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自己身后某些他们看不见的人,接着,有好几张脸从山里冒了出来,有六七个人。老天,他们险些就一头骑到营地里面去了。他们现在站在那里,目光越过双方之间这段距离望着他们,其中一两个人还用手护住眼睛,遮挡冬日低垂的阳光,他们肯定全都很奇怪,为什么这三个访客在营地门外停下了脚步。卡瓦纳心里有了答案。他们不能逃跑,也不能前进。而如果尝试回答更多的问话,肯定会暴露出他的普什图语掌握得并不够好。其中一个人取下了他的步枪,但卡瓦纳抢先主导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没等对方架起武器,卡瓦纳已经朝他喊起了话。“我的好朋友,我们追捕英国胆小鬼来到这里。跟着我们的这个人,是一个被捕的锡克渣滓。这个人试图穿着我们的衣服逃跑,想当逃兵。”山路对面传来阿富汗人的笑声。因为对普什图语一窍不通,那个印度士兵对等待着他的命运一无所知。他依旧忠诚,老实。“你在说什么,伙计?”拉韦尔询问道。“安静。”卡瓦纳反驳道。他再次扬起声音。“现在,我们把这个战利品留给你们,作为给你们女人的礼物,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也要离开这里了。”于是他拔出偷来的开伯尔刀,做了一个快速的假动作,假装自己割断了绑在印度士兵手上的绳索。困惑的印度兵在马鞍上转过身来看着卡瓦纳,脸上满是疑惑。“长官?”但卡瓦纳俯下身子,一把抓住他的脚提了起来,在印度兵坐立不稳的同时,他用开伯尔刀的利刃无情地用力一划,割开了这个绝望男人的跟腱。在山路另一头的阿富汗人大声哄笑和嘲弄时,卡瓦纳挥手向他们告别,他和拉韦尔随即调转过马头。与此同时,印度士兵试图从地上站起身来,然而被割裂的脚跟在他身下折开,伤口涌出鲜血,他跌倒在地上,一边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