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条心吧,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上官秀和陆天香都差点被他的话气乐了。虽说广獠是在和自己故意唱反调,但上官秀突然间觉得他还挺天真、挺可爱的。他先是看眼陆天香,又向门外的广獠努努嘴,做了个缓缓摇头的姿势。
见状,陆天香也就明白了上官秀为何要留自己在西京多住几日,他是担心震不住广獠,自己一走,广獠又闹翻了天。虽说有师命压着他,但以广獠冲动又暴躁易怒的个性,说不定真会闹出什么乱子。
她略微琢磨了一会,点头应道:“也好!那小女子就叨扰上官大人一些时日了。”
她此话一出,让站在外面的广獠再忍不住,他大步流星地走进大厅里,来到陆天香近前,说道:“师姐,上官……”他刚要直呼其名,见陆天香的美目向自己看过来,他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改口说道:“他……他明显是对师姐居心叵测,师姐可千万别上他的当!”
广獠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上官秀不可能对师姐有邪门歪道的心思,即便有,他也没有那个胆,他只是不希望师姐留下来,有师姐在,自己无论做什么都要束手束脚的,太不自在了。
“如果你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踢你的屁股。”陆天香端起茶杯,一边用杯盖划着茶末,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广獠打个冷战,垂首而站,再不敢多言半句。
上官秀留下陆天香,倒不是担心自己震不住广獠,而是他这两天就得启程西进,率军挺进宁南,他不可能带着广獠一同出征,但若是把他留在西京,他又实在不放心,有陆天香压着广獠,那是最好不过的了,自己也不用再担心他在西京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陆天香喝了口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