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可能,大人知道你我私交深厚,所以大人是故意避着你,没在你面前提过要杀我的事。”
东哲连连摇头,说道:“不可能!首先大人对我很信任,而且,这么大的事,根本不可能做到一点风声也不透漏,反正我在西京是从未听过此方面的传闻。”
广林眼珠子骨碌碌地乱转,对东哲问道:“这么说来,是我误信了传言?”
“没错,你也误会了大人。”“当真?”“绝无虚假!”
“哈哈!”广林仰面大笑,说道:“听老弟你这么说来,我就放心了,老弟,明日我便率军起程,去往西京。别人来请我,我或许还会托病不去,但你来请我,我实在是不能不给老弟你这个面子啊!”
东哲白了他一眼,说道:“广兄,你早就该怎么做了。”“哈哈!”广林再次大笑。
当日,广林在县守府设宴热情款待东哲,两人推杯换盏,兴高采烈地喝到大半夜,最后,东哲已然喝得是酩酊大醉。广林又旁敲侧击地探他的口风,可是不管他怎么问,东哲的回复都是一致的,上官秀从未想过杀他,也没有这样的计划和安排。东哲的口径一致让广林彻底放下心来,酒席过后,他又安排东哲在县守府入住。
等下人把东哲搀扶走后,广林环视麾下的谋士和将官们,说道:“明日一早,我便率军起程去往西京,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贺云顾虑重重地欠身说道:“将军,这……这太危险了吧?”
广林耸耸肩,慢悠悠地分析道:“上官秀不削蒋廉、狄青二贼的一兵一卒,还肯放他二人率部去屯田,其实这已然说明上官秀没有意识到我们要造反。如果我这次不去西京,可就成了抗命不遵,上官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