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上官秀颇有些茅塞顿开之感。他本就出生在贞西,对贞西人自然也再熟悉不过,正如吴念所说,贞西的百姓从未憎恨过风国朝廷,这一点吴念并没有胡说。
特别是吴念后面的话,让上官秀甚是动容。他凝视着吴念,问道:“不知先生是哪里人?”
“小人只是金州一穷酸书生而已。”
“听闻先生一席话,可知先生是胸怀大致,高瞻远瞩之人,令人敬佩!”上官秀看着吴念,拱起手来,一躬到地,说道:“以先生的身体,的确不适合投军,若是先生不弃,就留在我身边做一谋士吧,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听闻他这话,吴念心头一震,他二话不说,急忙屈膝跪地,动容道:“大人肯收留小人,说明大人认同小人之主张,士为知己者死,小人吴念,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吴念是一书生,也是一文人,他身上有文人孤傲的一面,也有文人深明大义的一面,他今日之说词,也的确成为他日后之写照。
上官秀把吴念从地上拉起,仰面而笑,说道:“有先生相助,如让我等如虎添翼!”稍顿,他又问道:“先生说说看,我方若出兵援助北丘县,有几成把握取胜?”
詹熊等人相视苦笑,心中嘀咕道:恐怕连一成取胜的希望都没有吧?!
不管旁人怎么想,吴念断言道:“依我之间,大人必胜!”
“哦?先生为何如此有信心?”
“史凯文为叛军,而大人是朝廷之师,在道义上,大人已先胜出一筹;叛军不得民心,而大人则是正义之师,民心所向,大人又胜一筹;史凯文虽为叛军主帅,但心腹将领并不多,对手下将官也多有猜忌,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