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辣,但两边偶尔投射的阴凉之中,已经能感受到一丝清凉的风。很快气温便会在短短一个时辰内,急剧下降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此刻,骑在机关驼上的猎人们才有心情说话:“这一次回去,娶婆娘喽!”“你这是看上了哪家的女子?不会是掩门子里的姘头吧。”猎人们相互之间说着粗俗的话,拓跋老爹驾着机关驼冲上去在经过的时候踹了他们两脚,然后来到守约后面,对他道:“你去前面探路,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守约一驾机关驼,快跑了几步,拉开了一条警戒距离。后面的笑声,话音夹杂在戈壁的风中,传入他那双犹如狼一般的耳朵里。沙力陀看着前方守约的背影,脸色阴沉道:“这次的花红,被他一枪打下来,只怕不够你米四郎娶婆娘吧。”
说笑的猎人神情一滞,有些不自然道:“都是命喽。若不是人家开枪,说不得咱们还得死上几个。”“死上几个?”沙力陀微微冷笑,竖起了两根手指,一驾胯下的机关驼,跑到了众人的前面:“两枪!他只开了两枪……我们拔刀子的时候,他在哪里?”沙力陀眯起一只眼,将手指并成枪的样子,瞄着前方守约的背影,表情阴鸷道:“他就在远处看着呢!”“沙力陀。”拓跋老爹调转机关驼,冲着沙力陀厉声呵斥道:“下一次,我不给你情报,没有人放哨。我看你能抓到谁。”“鹰能捉到这隔壁最狡猾的沙鼠,靠的不只是利爪和翅膀,还有那双锐利的眼睛。守约,就是我们的眼睛。这次如果不是他发现了狼盗察觉到了我们的埋伏,你我还能活着回来吗?”拓跋老爹压低声音,一双深邃眼睛犹如鹰一般,盯着沙力陀。他犹如黑铁浇筑的面孔上,风沙刻下了深深的痕迹,深陷的眼窝和微微勾起的鼻子,真如鹰喙一般。沙力陀被这锐利的目光看的不适,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