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法源于人与自然之间的互相理解、互相交融。“你比如为师的这口烟。”言说中,老人鼻尖冒出一溜儿烟雾,在老人面前聚成了一只巴掌大小的老虎,仰头发出一声虎啸,随之化归烟雾消散。上官婉儿禁不住凑向前来,仔细看着那些旱烟袋,皱眉道:“弟子也要用这个吗?”“此物有害身体康健。”“那师父,弟子还要熬打力气吗?”老人缓声道:“你底子已经不错了,若是你一个女子都不怕身段壮实如牛,自然也是可以继续熬打。”上官婉儿看看自己的胳膊,又捏着袖子向上鼓了股,仔细思索了一阵。“师父,弟子果然觉得御气之道更高明一些!”老人顿时笑出声。“徒弟,我听你娘说,你提笔就会浑身颤抖?”“这个……是。”上官婉儿轻叹了声,小脸上带着点郁闷,低声道:“弟子也不知为何,握笔便会这般。”老人道:“去拿笔来试试,为师既然答应了你母亲,自会帮你走出这般心病。”“是!”上官婉儿快步跑去内屋自己的住处,拿了笔墨纸砚,回了磨台旁一阵准备,总算再次提笔。她轻轻吸了口气,屏住呼吸,握笔若有千钧之力,缓缓沉下手腕。晕眩感袭来;虽用左手扶着右手手腕,手臂依然开始颤抖;连带着,婉儿脸颊已满是轻汗,耳旁仿佛听到了哭泣声、厉啸声、宣旨声、诵经声,宛若身陷泥沼。“提笔!”忽听一声轻喝,嗓音虽不算重,却如雷霆霹雳自耳旁绽放。婉儿浑身抖了几抖,下意识后退半步,整个人仿佛没了气力,径直瘫坐在地上,一阵剧烈喘息。“师父,弟子、弟子做不到……”“平复心境,”老人吧嗒了几下旱烟,“不是什么大事。”不是大事?婉儿忙问:“弟子这般魔障可解?”“自是可解。”老人笑了笑,眼底带着几分笑意,缓声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