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娘实在不喜欢,慢慢改成不成?”
诚然,这句话说出口后,不仅是沈时葶,陆九霄亦是觉得后颈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男人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回看过去,就见沈时葶摁了摁嘴角,又摁了摁,最后实在摁不住,才任由它高高翘起。
见状,陆九霄才悄然松了一口气。
笑够了之后,沈时葶拂开他的手道:“我真要走了,绣娘还等我量身段呢。”
同样的话,眼下便轻快多了。
陆九霄没再拦她,“我送你回去。”
沈时葶摇头,“我自己有马车。”
反正说什么,她也不要他送。
说她矫情也好,说她胆小也好,如今她的名声,可再经不起半点摧残了。
毕竟那一首首酸邹邹的诗,已然让她成了诱人心神的狐媚子,再加一个陆九霄,她着实消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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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廿六,天阴风清,秋风飒飒。
乾清宫暖阁,宣武帝正在看赵淮旻的治水方案,不由连连点头称赞,“此法甚好,你想的?”
赵淮旻正在乾清宫暖阁,昂首挺胸,“回父皇,儿臣苦思多月,也不知此法可施不可施。”
宣武帝将奏折交给彭公公,“你拿去给工部,让他们钻研。”
物尽其用,向来是宣武帝的用人之本。
如今的诸位皇子,有才干又在身边的,说来说去,还真只有赵淮旻有几分聪明。
宣武帝愈看他愈发顺眼,乐呵呵地让彭公公搬来棋盘,“老四啊,你陪朕下一局棋,往常陪朕下棋的都是九霄,近日他忙了些,朕倒是手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