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能前行，奴婢倒是记得那个地方，所以祖问起，奴婢就带着祖过去……”
“你的上上任主人是谁？”
“他叫白飞……”小月眼珠转转，迟疑了一下回答道，“是个散修，奴婢跟祖说起过，祖并不认识！”
“那你上任主人呢？”九夏又问道。
小月没有意外，她躬身道：“好教主母知道，奴婢上任主人放了奴婢自由，奴婢在离开前已经发过血誓的，不能透露上任主人的名字，还请主母谅解！”
“呵呵……”九夏冷笑了，说道，“这有什么好隐瞒的？你本是白飞灵宠，若白飞不死，你不可能摆脱白飞的控制，我记得白飞应该是被御雷宗三圣所杀，你的主人必是三圣之一！”
“啊？主母……”小月大惊了。
“无情圣薄情寡义，崔圣清高，只有向圣游戏人间，若是三圣之一，必是向圣无疑！”
“主……主母乃……乃神人也！”小月想不到自己的隐秘一下子被九夏点破，脸上生出一抹阴郁，不过她还是急忙单膝跪倒道。
“起来，起来……”九夏扶起小月道，“我跟倒是没想到，向圣居然也有灵宠！哈哈，不过也好，你如今拜入老身门下，以后若有机会，老身会向人族揭开向圣丑陋面目……”
“主母高明！”狐愣了一下，他有些不解九夏这话什么意思，不过他还是恭维道。
“是，是……”小月轻咬嘴唇，脸上不显什么喜怒，低声道，“奴婢知道。”
狐催舟，约是两个时辰，天色见黑，远处有盈盈流光如水如瀑的流淌在黄昏中，狐低声道：“主母，前方就是曦萤云了，据小月说……”
说到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