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早就不淡定了。云息嘿嘿一笑,面色平静,不悲不喜。
云息一副波澜不经的样子,楚俏儿心知她这点子小伎俩蒙混不了云息,面色一正,道:“曲峰主皆力周旋,经过多方交涉,总算把他保全下来了。”
接下来,楚俏儿把事情的原委叙说一遍。其实,都是道听途说,毕竟内门秘莘,外门弟子所知不多。
谈到沈寇暴打韩天吉,重伤郭宇森,楚俏儿眉飞色舞,喜形于色。但谈到灭杀薜峰时,则暗然神伤。而沈寇被贬为丹奴,在楚俏儿眼里已是万劫不复。
楚俏儿讲的前言不搭后语,极不连贯。云息也听的囫囵半片,只能自行脑补一番。
“丹奴?这是何种等级的惩戒?”
“炼丹之奴,期限为终生。”
“二弟如今羁押在何处?”
“沐澜峰后山,据说那里有一座废弃的地火室……”
云息翻了翻大眼皮,对事情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沐澜峰弟子被羁押在沐澜峰,无疑是最好的保护。而从沈寇的经历来看,想必卷入到派系斗争中去了。
散修讲的是好勇斗狠,宗门讲的是勾心斗角。在外门,袁必臣铁腕政治,一手遮天,谁也兴不起风浪。内门不同,派系林立,稍不小心就有无妄之灾。
“活该,谁让他不长脑子。”云息哼了一声。
云息态度冷漠,楚俏儿嘴都咧到腮帮子上去了。云息是大哥,叫他来是让他拿主意的。
沈寇出了问题,楚俏儿最揪心。那段日子,她多次面见二叔楚宣,想让他从中周旋,但楚宣只是藏经阁的一个小小的执事罢了,哪能管的了这种事。
楚俏儿心思浮躁,夜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