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方向两道光华疾驰而来,在空中一个盘旋,悬浮在树梢上。
飞行玄器上站着两位宫装女子。一个二十出头样子,身段苗条,双峰挺拔。另一位十七八岁的年纪,鹅蛋脸,鼻梁尖挺,两只毛茸茸的眸子顾盼生辉。
“师姐,有人在下面伐木呢。”
“荒山野岭的哪有什么伐木工人?”
“下去一看便知。”
两人飘身落在树林中。沈寇定睛观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钟婕和歌燕玲。
但凡有一丝机会,谁也不想玩命。钟婕和歌燕玲一现身。薜沛心中大喜,毕竟沈寇再凶残,也不敢当着钟婕和歌燕玲的面向他出手。但他心里不托底儿,终究没敢露面。
“沈师弟,三更半夜,你在这里作甚?”钟婕问道。
“杀人玩呢。”
“你想要杀谁?”
“沈某在回宗门的途中,被凶人偷袭。此人的面目,我当时也没看清楚。”
“依我看,你是在残害同门吧?”钟婕柳眉倒竖,上来先给沈寇扣了一顶大帽子。
午后,钟婕接到薜沛玉简传书,说他无意中得罪了沈寇,正在被其追杀,让她前来救援。开始她还不信,毕竟两人的修为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
但薜沛不会无的放矢,钟婕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恰好迎面遇到歌艳铃,顺便约她同行。
“钟师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讲。”沈寇不悦道。残害同门是大罪,谁都承担不起。
“事实俱在,你还敢狡辩。”钟婕娇斥一声。说实话,此前她对沈寇印象不错,觉得他温闻而雅,颇通礼仪,若非拜在司马艳门下,日后绝对差不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