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章岂能不知。他腿肚子一哆嗦,险些跪在地上。
“属下无知,冒犯曲峰主,还请曲峰主恕罪。”冯玉章勉强向前挪了两步,躬身一礼。
司马艳戏精上身了。曲轻云神色一动,随后又垂下目光。司马艳看的真切,咯咯一笑,道:“曲峰主,冯玉章年纪老迈,心思昏溃,但他在沐澜峰服役三十年,也算对宗门薄有贡献,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过他吧?”
司马艳这个人怎么样是一回事,但在这种情境下,她的话入情入理是另一回事。不止沈寇动容,在场诸人也都抬起头来,把目光投向曲轻云。
在大厅广众之下,曲轻云被司马艳将了一军,心知再坚持下去,定会失了人心。
“冯玉章,饶你性命可以,参加大比的事,你可否还有异议?”曲轻云厉声道。
“属下……”
“曲峰主,你看他这个德行,还能再参加大比?”司马艳立刻把话题又接了过去。
“这是他的事,与本峰主无关。”
“小妹倒是有一个折衷的法子,不知可不可行。”
“说来我听。”
“若有人主动顶替他出战,曲峰主能否免了他这个差事呢?”
“你这个法子倒是不错……”曲轻云扬了扬眉毛,目光向台下一扫。
曲轻云目光所过之处,诸人同时低下头去,谁都不傻,哪会干这种蠢事。
“冯玉章,你在沐澜峰混了三十年,想必也有几个朋友,你不妨问一问,是否有人愿意顶替你参加大比。”司马艳的目光重新落到冯玉章身上。
冯玉章闻听眼前一黑。沐澜峰的人他都熟不假,但修士之间只有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