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昨晚被他凿晕的秦淮茹,今天早晨到点就准时醒了。
不像刚结婚那会儿,被自己凿一晚上,第二天上午她还起不来床。
这是已经适应了的节奏。
“当家的,你手上戴的啥玩意啊?怎么这么好看?”
张物石把手伸过去,让她仔细瞧瞧。
见她看的起劲,张物石把象牙扳指摘下来塞到了她手里,说道:“这是象牙扳指,咱家的传家宝,以后留给儿子的。”
“是嘛!”
秦淮茹眼睛一亮,她接过象牙扳指,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光打量起来。
“哦?外面的雨停了?”
“嗯嗯,应该停了好一会儿了。”
趁着媳妇把玩着象牙扳指,他起身将窗户打开。
一阵凉风吹过,弥漫着潮湿泥土味的空气涌进了屋,雨水冲刷后的空气总是弥漫着一种特殊味道,乍一闻还挺好闻。
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张物石开口问道:“媳妇,爷奶他们起来了吗?”
“应该起来好一会儿了,我刚醒那阵儿,还听到他们在院子里说话。”
张物石拍了拍媳妇的屁股,说道:“那咱们也起来吧,上午还要坐车回老家,老太太一会儿好过来叫咱们了。”
俩人磨磨蹭蹭的起了床。
张物石穿好鞋子下炕,转过身伸手将放在炕上的象牙扳指揣进兜里。
啥地方都没他的空间里安全。
张物石刚打开正房的门,就见老太太从倒座房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葫芦舀子,舀子里装着鸡食,她这是准备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