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新麻袋,将他们福爷给装了起来,而后又扔进了空间里。
他准备把这福爷扔城里,到时候,另一伙人得到消息,就会认为这福安是在城里遇害的。
这种混下九流的人消息渠道应该挺野的,只要他们人在城里,得到消息应该不难。
剩下这五个人就埋在山里吧,给这小黑山添添肥料就挺好。
张物石重新拿起铁锨,将几人埋好,而后他将土给踩实,又跑去别的地方连根带土的铲了一些草回来,将它们种在这个埋好的坑上。
处理完一切,他又从空间里拿出水均匀的浇在了他刚种的野草上,不禁感慨一声:想来明年这里的野草会更茂盛。
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张物石拍了拍屁股往山下走。
这山上野草长的很是茂密,一般人这个季节也不会往山上跑,安全得很。
按理来说,这件事也就一个小事,人家也就是想过来问问城里的情况,只是态度有些不好而已。
虽然是一件小事,但它的发展却完全超出了原本的预期,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狂奔。
一群在城里横惯了的人,遇到一群在本地村镇野惯了的人。
两拨人凑到一起。
一拨人自称爷,另一拨人心想,你他妈是谁的爷,敢跑我们村来找事是吧?
两拨人这就呛呛了起来。
按村里正常年轻人的想法,这架打完了就打完了,以后这伙外人肯定会躲的远远的。
可年轻人里有一个不正常的,就是他张物石。
说他小心谨慎也好,说他睚眦必报也可,说他心狠手辣也行。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