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柴房的借口罢了,不过既然已经装了,还得继续装上一会。
于是掏出一张银票,打赏了那个领人来的淸倌儿,随后看向两个明显有些慌乱的小丫头,咧嘴笑道:“很怕我?我不吃人。”
不说这话还好,说完两个小丫头明显更怕,眼泪在眼中打圈,却又不敢真正哭出来。
陈白帝大感无趣,失去了继续逗弄这两个小丫头的心情,自己倒了杯酒一干二净,看向两个小丫头笑道:“会唱曲吧,给爷来一曲。”
见到只是唱曲,两个小丫头明显放松了不少,平静了下情绪,开口便唱了起来。
一曲《送离人》。
竟是当年号称勾栏状元的李牧李白轩所词,曲调哀婉,只是在声音清脆的小丫头口中唱出,总有几番不伦不类。
陈白帝长叹一声,壶中酒一干而尽,随后扔出几张银票给两个小丫头,扬身而去。
未走几步,一阵熟悉的粗犷笑声突然从不远处的小院传出,陈白帝脚步猛然一停,体内一股杀意透体而出。
陈白帝转身,习惯性的摸了摸腰间长剑,却发现今日为了掩人耳目,根本就未曾戴剑而来。
轻轻摇了摇头,陈白帝大步走向那处传出笑声的小院,体内杀意半点未减,反而愈发强烈。
“送离人。”
“送离人。”
“离人已在白云间。”
“挥杀剑。”
“挥杀剑。”
“杀剑只为送离人!”
未带杀剑,还有锤仙拳!
……
陈白帝推开屋门,正坐主位的是一壮硕男子,与怀中一娇俏可人正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