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震撼,陈白帝和谢石叽也并不例外。
只是震撼之余,陈白帝更多的却是兴奋,是激动,但却没有半点紧张。
十六年蛰龙刺目之痛,十年莲花峰苦修,后又一路杀戮生死别离,此时的陈白帝,虽然外貌依旧,气质依旧,可内里早已不同。
兴奋,是因为无论是儒家宗师,还是长平侯,都在此地,只要能够擒住长平侯,陈白帝相信肯定能从其口中得知陈白衣的下落。
身为人子,虽从未蒙面,但陈白帝总归要找到陈白衣,至少也要得知陈白衣的下落。
至于激动,而是陈白帝想起了在琉璃坊唯一能够称得上朋友的刘七。
从小和陈白帝穿一条破烂裤裆长大的刘七,在陈白帝离开琉璃坊的前三年,就被净身送到了宫中,之后便杳无音信。
还是在不久前,陈白帝呆在跃马城的时候,徐思良终于找人打听出了刘七的下落。
这个和陈白帝同样出身的勾栏院小厮,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不但没有死在宫中,反而混得风生水起,据说很入大太监韦貂寺的眼,日子过的极为滋润。
韦貂寺那是什么人?为了谋取白帝门的无双宝典《白帝阴符经》甚至不惜灭了白家满门的超级狠人,有这种人物当靠山,刘七恐怕想不滋润都难。
打探到刘七的消息之后,徐思良虽然没有和刘七见面,却也找出了一条可以让陈白帝见到刘七的方法,只要按着去做就行。
无论是见刘七,还是打探陈白衣下落杀长平侯,夺儒家宗师浩然正气,都不是一时三刻就能实现的事。
而伺候别人整整十六年,陈白帝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于是,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