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五品,也在时时刻刻摇摇欲坠着。
若不是陈白帝这半年来几乎时不时的都去村外找一些盗匪杀死吞噬精血气机,就连五品也未必能保住。
“白帝,不是我说你,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口气总是太大了点,那些盗匪山贼可不是那么好杀的。”
青年男子,陈白帝来到跃马城后新结识的朋友,温和摇头叹息道。
说话同时,男子不停的擦拭着手中一把灰扑扑看起来极不起眼,甚至有些脏旧的木剑,神色专注喜爱,就仿佛手中是一把传说中的大乘仙器般。
温和的父亲是一位独臂剑客,当年据说在江湖上闯荡多年,结果被人废掉一臂之后,便回到了村子,开了家酒楼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但那把号称陪他杀戮多年的木剑却传给了温和,希望自己的儿子有朝一日能完成他未完成的心愿,成为绝世剑客。
温和这厮对于倒也争气,而且志向远大,一心想拜入四海九大洲剑道圣地的九脉剑宗之内,更是每日都幻想着能够成为九脉剑宗宗主之女,号称九世谪仙的王樵为师。
只可惜,温和理想虽好,本身资质却着实不咋地,又无名师教授,这么多年来,剑道修为依旧惨不忍睹。
“老子卑微谦恭了二十六年,当了二十六年的孙子,现在当够了,准备也尝试下当爷的滋味。”陈白帝一脸无所谓。
“好吧,我说不过你。不过你说的也对,我虽然没当过爷,但也知道当爷的滋味肯定比当孙子好。”温和一边抚摸着自己心爱的木剑,如同抚摸最亲密的**一般,一边点头道。
“走吧,去你家喝酒去。”
陈白帝跳下藤椅,朝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