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家里还有些急事。”谢小玉连忙拦道。他不想多生事端,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地盘。再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一旦摆开宴席,对方以礼相待,再让李光宗援引他入伙,他会非常为难。答应的话,违背他的本愿;不答应的话,太不给面子。“堂口里都是兄弟,兄弟就应该互相帮忙,有什么急事尽管说。忠义堂虽然只是一个小堂口,在天宝州还是有点地位。”罗舵主外表粗疏,内心却颇为细腻,用话堵住谢小玉,就是要让他领这个人情。“是修练方面的事。”谢小玉肯定不会上当,要玩心眼的话,他也不算差。果然这话一说,罗舵主再也无法强劝。修练方面的事,关系到各家的功法秘诀,不合适乱问。这时,一道豪迈的声音从外面响起:“我说为什么大开中门?原来有贵客来临。”“太好了,堂主回来了。”罗舵主喜形于色。说话间,一个身形矍铄、鹤发童颜,一身青衿长衫的枯瘦老叟走了进来。这个老叟的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看上去都不到二十岁。男的英俊,背着一把宝剑;女的美艳,捧着一杆浮尘,像是侍童,又像弟子。“在下玉书门朱宇恒。”老叟朝着谢小玉打了个稽首。“在下谢小玉,至于出身……不说也罢。”谢小玉叹道。他这一叹既是因为心中那一丝芥蒂,也是因为这个老叟让他感到难缠。老叟不摆堂主的架子,却以同为门派中人的身份讲理,接下来肯定会请他座谈叙话,偏偏他还推托不得。他推托就不只是不给忠义堂面子,而是不给玉书门面子,老叟绝对可以以师门被辱为理由对他出手。所以他不提师门,也就是表示他不想提过去的事,没什么可谈的,谈起来全都是伤心事。对方再想强拉他叙话,那就太不讲理了,是往伤口上撒盐。老叟没想到自己绝妙的一招,居然如此轻易被化解,心里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