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长戟哭丧着脸问赵钛,“顾羿会不会家暴苏蔼啊?”</p>
赵钛拍了严长戟一巴掌,“想什么呢?顾羿就是家暴自己都不会家暴苏蔼的。”</p>
他摸了摸后脑勺,还是有些想不通想不明白,“我觉得顾羿看起来不像是那么爱吃醋的人啊。”</p>
“那你干嘛屏蔽他?”</p>
“......”严长戟词穷了。</p>
顾羿订的酒店距离他们班里同学住的酒店很近,走十几分钟就到了。</p>
现在是正午,春寒料峭,正午的太阳亮得刺眼,热度却很一般,路上的行人都还穿着羽绒服或者大衣,酒店外边的篱笆种着稀稀拉拉的水竹,模仿苏州园林搭建了小桥流水,出了酒店大门,对面就是一个小广场。</p>
苏蔼扭过头去,他现在看见广场他都浑身不对劲。</p>
顾羿笑了一声,“那边有卖糖葫芦的,酥酥想不想吃糖葫芦?”</p>
苏蔼没看就问,“哪里?”</p>
顾羿:“广场上。”</p>
苏蔼:“......”</p>
他侧过头去看顾羿,对方神情闲散,他知道顾羿恶劣,但他还真不知道对方有这么无聊。</p>
“我来松南,不是因为照片。”顾羿一只手拎着苏蔼的书包,另一只手伸过去握住苏蔼的手,捏了捏,像撒娇一样,“我想你了。”</p>
苏蔼难得显得有些局促,“这才一天......”</p>
顾羿笑了笑,但眼里并无任何笑意,“一天都不行。”</p>
一天见不到酥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