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难以诉说。
“你为何这般疯狂的磨练自身？”
轩辕至尊看到张亮时都不解，因为张亮几乎每天都是鲜血淋漓，受到重创。
他亲眼看到张亮分出无数的化身行走在世间，沿着种种道路前行，要走出一条与众不同的法。
“现在不是有完整的修行之法吗？你要愿意的话，修行轩辕龙变经片刻就可以成就为一尊无敌者，你已经走到了很可怕的层次，到底在追求什么？”
轩辕至尊分外的不解，每当张亮遇到疑惑时就会找他谈论，最初的二十年，种种问题他都可以回答。
而随着时间越加推移，张亮问出的问题也就越发深奥，有些关于修行方面的问题以他的修行见识都无法解答。
张亮闭关四十年后就完全是一个人在独自摸索，轩辕至尊已经给不了他建议和参考，甚至很多时刻张亮的一些疑惑都能够让他心生触动，感觉大有收获。
最为疯狂的时刻张亮甚至想要自斩本源，以此开辟出第二世，以此强大自身。
但却在最后时刻止步，他认为那样的磨砺太过于刻意，以他对本源的领悟，已经可以自行的涅槃瓦解，斩去本源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效果。
而且在他想到斩断本源时心头一动，感觉到了缠绕在他身上的一缕因果之线，而后笑着道：“既然这本源对我无用，他日就用他来偿还因果，我察觉到了未来的一些片段。”
在他闭关的第三百年，魔性分身化出的无数念头融入他的身体，他再一次陷入到闭关之中，感受那人生百态。
无数道神念甚至很多飞入到了下层位面，经过了数次轮回。
他的心灵渐渐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