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弦时漫不经心,也没认真缠绕打扣,却不料危急关头,琴弦竟从背包里弹射`出来,不偏不倚,正弹入了蛇口之中!
我找了根枯枝,把赤蛇挑了起来,果然就见,琴弦已贯穿了大半细长的蛇身,断弦中间连接的部`位,更是将其剌的肠穿肚烂。
这是巧合?
还是说,那卖唱的江南,也是个世外高人,一面之缘,算到我有此劫数,所以才洞悉先机救了我一命?
撇下死蛇先不管,回想刚才所见,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石穴中的诡庙小人就不用说了,单是这工厂内的假山中,怎么就同时生出一蛇一蟾两只生就异相的家伙呢?难道这假山暗藏玄机,真能藏风纳水汇聚天地日月精华?
我熄灭电筒,掏出手机,打给刘瞎子。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瞎子在那头抽着鼻子说:“你现在是越来越神了,我这才下飞机,你就打来了。”
我问他现在哪里。
瞎子说,他前阵子一直和官方的调研队在一块儿,今天才和已然痊愈的段佳音一起飞回东北,准备把蛟鳞河的老屋子拾掇拾掇。关键过两天,调研队就要来东北,他正好能和对方再汇合。
我有点奇怪,瞎子是因为狮虎山的事才硬是托关系加入调研队的,事发狮虎山,调研队跑东北干什么去了?
我顾不上多想,当即问他:“人造的假山水榭,是不是也能使风水气势发生巨大的转变?”
听我三言五语把刚才所见说了一遍,瞎子在电话那端一阵沉默,我正待发问,他忽然咋呼起来:“娘的!丫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我暗暗皱眉,瞎子却是不待我开口,就骂骂咧咧的促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