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上前。
房门只从外面插着,并没上锁。进去后,借着手电光亮,见桌椅床铺俱全,一角甚至还有锅碗瓢盆和一个煤球炉子。
这屋子地处偏荒,自然是不通电的,临近窗台的桌上,却是有着几根蜡烛。
窦大宝点燃蜡烛,屋里顿时亮堂起来。这时我放下林彤,只觉腰酸腿木,整个人疲软的都不行了。忍不住说:“彤姐,你真该减肥了。”
“你放屁!”林彤横眉竖眼骂道。
这一瞬间,她眼睛竟是陡地明亮了一下,声音居然也似她本人发出的。
但也只是这短短一瞬,就又变成了阴沉的样子。
我一头黑线,说季雅云是中年妇女,她就能像被抢了蜂蜜的熊黑子一样和我拼命;
说林彤胖,即便被魇婆控制,她居然还能反口骂人……难道说,这就是女人的‘强人念’?
我让窦大宝一块儿出去抽根烟,实际是借机让季雅云和林彤把湿衣服换掉。
再回屋,俩大男人就没多少避讳了。
换了衣服,还是感觉冷,毕竟才刚开春,被雨水浇这一趟,可不是一时半会能缓过来的。
见角落还有两摞蜂窝煤,窦大宝便过去生了火,等火势起来,这才有了几分暖意。
窦大宝边烤火边讨好的对林彤说:“得亏你把我们带来这儿,要不然这天寒地冻的,不把人冻死,也得冻病。”
见林彤阴着脸不搭腔,他又自说自话:“要说咱这趟也够倒霉的,怎么就碰上发大水了呢?”
我也是觉得沉闷,就对他说:”老人们说,春雨贵如油不假,可也说,冬末春雷,必有灾祸,这并不是没道理的。打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