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玩意?我没听懂,你什么意思?”
“你亡夫,朱飞鹏。”
林彤这才反应过来,隔着电话,我都能想象到她此刻翻白眼的模样:
“你小子是不是杀鬼子杀神经了,还是这趟被吓傻叉了?不会说人话了?你提这个干嘛?”
我干笑两声:“呵,就是问问。如果,有什么手续没办理清楚,需要谁谁谁帮忙签个字什么的,你跟我说一声。”
“那倒是真有,是我那‘大儿子’之前名下的两家小公司和三处房产。跟你说有用吗?除了他本人签字,或者确凿证实他死亡,不然我对公司只有管理权,房产就只能悬着,直到过了限定期限后充公。”
“之前事儿多,没来得及跟你说。你那‘儿子’,我这趟去关东山,给你找回来了。因为他……他‘整了容’,不能够直接出面,可签字……笔迹肯定不会变。”
电话那头,片刻的沉默过后,林彤再度发声,却明显有些黯然的意味:“找着朱安斌那混小子了?他……”
“段乘风曾经替他算过,他有一线生机。他活回来了,不过变成了另一个人,不可能再做回原来的富二代了。”我直接了当道,“以他现在的身份,不可能再继承你老公的任何家业,但是我觉得吧……身为小妈,可以的话,你还得帮扶他一把,起码给他套房,让他有个住的地方。”
“废话!你也知道我是他小妈啊!”林彤的火气说来就来。
“姐,这么快就更年期了?”
“滚蛋!什么时候安排我跟他见面?”
我用力挠了挠头:“我尽可能快吧。最近,要办的事太多了。”
挂了电话,掐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