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边的半堵残墙,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可是,那感觉真就像是冷天从一间有暖气的房子门口经过一样。
“汪!”跟着我的柱子突然叫了一声。
瞎子听到狗叫,下意识的问我怎么了?
我把这奇怪的感觉一说,他立刻撒丫子跑了过来。看了看我,又朝着我身前暖意传来的位置看了一阵,说:“应该就是这里了。没想到你的感觉这么敏锐,倒是适合做阴倌。”
他让我千万小心,说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按照师门的传授都找不到悬屋的门户,却让我凭感觉找到了,这里头指不定有什么幺蛾子呢。
我有点不以为然,青天白日的,头顶天,脚踩地,就算有鬼,还能出来作妖?
现在想想,那时候还是很有点愣头青的……
找到门户,瞎子让我殿后,他领头,把个和稀泥的三毛夹在中间。
我在最后,一只脚踩上那片水泥地,回过头,却见柱子竟然退到了五六米远的地方,趴在地上愣愣的看着这边。
我也没当回事,狗毕竟是狗,再通人性也有限,何况它总共跟了我才不到两天,也不指望它跟我‘出生入死’。
另一只脚跨进‘门’里,我突然就觉得眼前一阵恍惚。
我使劲甩头,揉眼睛,却怎么都像是眼睛上蒙了一层水雾,怎么也擦不掉。
不过,先前那种奇怪的暖意却更清晰了,感觉就像是真从外边进到一间不怎么透风的屋子里一样。
“还是不对。”
瞎子往前走了几步,又皱起了眉头,喃喃嘀咕:“不应该啊,难道师父教的法子不管用?”
“我看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