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办啊?’’
张燕和一群新来的女工们挤作一团,身体忍不住的瑟瑟发抖,她们都被刚才机器的爆炸声吓的够呛。
张燕攥着被划破的袖口,带着哭腔:‘‘王姐说这批衣服明天就要交货可....?’’
怎么办,怎么办,她一双黑手拽着林夏的衣角,一双小眼睛焦急的看向林夏。
望着焦黑的布料,一时间,林夏也有些无措。
这时,一旁的孟主管发话了,她招呼身边的维修工孟伟民:‘‘去把备用机先调过来。’’
‘‘好的,大姑。’’
孟伟民说完,就招呼着厂里几个男员工去搬机器了。
林夏摘下沾了油污的珍珠发卡,转头看见王美丽正倚在车架旁冷冷的看着她。
二明正凑在她耳边说什么,两道目光像淬了毒的蛇,吐着信子。
办公室内。
李厂长的大手猛地拍在桌子上,震得桌面的文件和茶杯都晃动起来,惊得在场的每个人心里一颤。
张副厂长却依旧皮笑肉不笑的转动着手上的‘浪琴’牌手表的表链。
李厂长太阳穴上的青筋在阳光下跳动得愈发明显,他怒不可遏地吼道:“怎么回事?你给我个解释!”
张副厂长不慌不忙地说道:“机器进来之前,林夏验过货的,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也是她的责任。”
眼见张副厂长一直在推卸责任。
孟主管怒气冲冲的说:“你别想推卸责任,刚才三号机的轴承断裂了,林夏在检查机器的时候,发现别的地方都没问题,为什么偏偏轴承断了,我怀疑是有人故意做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