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消消气,渊盖苏文这次也没有讨到好处,一个无胆匪类而已,义父不值得为他生气。这次也只是被他抓了个空子,要是义父康复,他又哪里来的胆子敢进攻安东都护府?”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微胖的身影走上前来,看到人影,大殿内顿时一静,所有安东诸将朝着两侧退去,让出一条道,神色也是尊敬无比。
在整个安东都护府,能够有如此地位的,也就只有少帅安轧荦山了,这一次幽州大战,如果不是他临时召集一支胡人大军,搏命一击,在关键时候杀入大军之中,攻击渊盖苏文,救下张守珪,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下一刻,轰,没有丝毫的征兆,张守珪突然一脚踢在安轧荦山的胸口,将他一脚踢飞出去,重重的撞在后方的墙壁上。
“滚!你们是在嘲笑老夫,连一个渊盖苏文都镇压不住吗?”
这一霎那,张守珪怒不可遏。
“末将不敢!”
听到这句话,大殿内,众人神色惶恐,纷纷跪伏了下去。
这一场大战,安东都护军最精锐的虓虎军全军覆没,这是都护大人一生征战几十年的心血,再加上新败于苏盖渊文之手,这对于都护大人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
更何况,现在的都护大人正处于盛怒的关头,众人已经极力不去刺激他,不去谈及过去的那场战斗了,特别是虓虎军,以及阵亡的安东都护军。
但是安轧荦山那番安慰的话,显然起到了一个反效果。
大殿内一片死寂,所有人头颅低垂,闭口不语,只余张守珪坐在太师椅中,胸膛起伏,如同一头怒狮一般。
“义父,孩儿并无此意,如果能让义父心中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