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并不能预先知道雇主何时来写苦主名姓的牌子、又何时会来放钱,除非他整天守在这儿,否则便很难及时将钱取走。但如果整天待在这儿不走,又会太惹眼,绝无可能。想到此处,独孤仲平不禁四下看看,放生池前人来人往,却没见有谁形迹可疑,再看左右同样坐在台阶上歇脚的人,也都不过是些普通香客,而且随来随走,并无人长久驻足。“师父,你有发现了?”韦若昭注意到独孤仲平皱起眉头,急忙问道。独孤仲平却摇了摇头,站起来,道:“还没有。不过,我们必须得走了,时间长了容易暴露身份,无论如何不能惊动他。”独孤仲平一行三人回到布政坊右金吾卫衙门,庾瓒得知他们此行未能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禁唉声叹气起来。韦若昭道:“不如我带几个人每天都盯在那儿,看见有人去放生池边取钱,就上去把他抓住?”
独孤仲平顿时摇头表示反对,道:“香客们随来随走,你在那儿待上一整天,肯定会惹人注意,更不用说还要带人。”“可这个麻烦那杀手也有啊,如果他自己或者他派的人,不时时盯住放生池,他怎么知道雇主去那儿放了钱?又怎么能及时取走?这么多钱,如果让别人拿走了,他岂不是白忙活一场?”钱二毛这时怯生生插言道:“嗯……许是他藏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他能看见别人,别人却看不见他……”“放生池四面那么空旷,哪儿有什么可藏身的地方?”韦若昭不屑地撇撇嘴,突然间意识到什么,“等等,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老实招供的?快说!”钱二毛被韦若昭的突然变化吓得一哆嗦,支吾道:“没,没,知道的我都说了,确实从来没人见过这杀手,可只要把钱往放生池边一放,苦主必然难逃一死,从没出过差错。”独孤仲平这时微笑着逼近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