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凶手和雇他的人就会比这次袭击得手前更着急,就算再有风险,他们也一定会铤而走险。”庾瓒还是有些犹豫,道:“哎,老弟,这回我的人死死地看住这屋子,可连他是怎么进来的,怎么逃走的都没看见,你要是再来这么一出,不会把萧大人彻底断送了吧?那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我可不是你的那些饭桶手下!”李秀一顿时冷笑出声,“我告诉过你,我已经查知了杀手来去的路数,只要我守在这里,你就回去准备赏金好了。”独孤仲平突然插了句嘴,道:“李兄是指那天上的来路?”李秀一眉毛一扬,有些惊讶,但立刻又恢复了微笑,道:“原来独孤兄也发现了,怎么在庾大人这儿还留了一手?”“李兄谬赞了,李兄如何进得这院子,那杀手自然也能同样走这路子进来。”
李秀一见自己的来路被独孤仲平识破多少有些不爽,哼了一声,道:“聪明。那独孤兄你看,这计行得行不得?”庾瓒、韦若昭也各自眼巴巴地看着独孤仲平。独孤仲平却还卖个关子,沉吟一阵,方才点头道:“确是一条妙计,我看行得。”庾瓒只等独孤仲平认可,听了这话当即一拍大腿,道:“那好,那就这么办吧,但愿这回能够擒了那畜生,我去吩咐他们。”他说着急不可耐地出门去吩咐手下,独孤仲平来到李秀一身边,真诚地道:“那今夜又得辛苦李兄了。”李秀一一拱手,道:“好说。”“快入秋了,夜寒露重,蚊虫烦多,李兄可要当心些,不过还好,这几日都不会有雨。”独孤仲平说完转身要走,李秀一听出他似乎话中有话,急忙追问了一句:“你的意思是?”独孤仲平将那团黑布在怀中又抱紧些,笑而摇头:“没什么,祝李兄好运。”回到荣枯酒店的阁楼,独孤仲平在桌案前摊开带回的黑袍和黑色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