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憋着是于身体不利的。”
“予卿,”颜瑾唤了他一声,目光深幽晦暗,瞧得人心悸,“你可知长阳府一事?”
“长阳府怎的了?”唐颐不解地对上她的双眸,神色并无什么异常,似乎真的不知昨儿个夜里的事。
颜瑾只好进一步试探:“昨晚长阳府一处偏院起了火,烧死了一个男婢。”
“火势大否,长阳公主可有事否?!”他显出一副惊诧的表情来,旋即又不无关心地焦急询问:“你怎的还在家中闲坐?快去瞧瞧长阳她是否安好,若是需要什么,奴家也好打点一番送过去啊!”
颜瑾见他一副慌乱担忧的模样,只好暗叹一声握住他的手宽慰:“火势并未蔓延开来,长阳是无碍的,方才我在宫中同她见过母君,母君已赏赐了她好些东西,便不需要你操心了。”
唐颐这才松了口气:“如此还望妻主有空时再去看看她,听闻她前些日子伤着了腰,奴家便令人去寻了上好的药膏,今儿个刚好寻得,正好可以一并给她送过去。”
“……好。”
思虑过后,颜瑾打消了心中的猜疑,予卿虽是善妒了些,但性子温软,就连先前将池幼璟赶出家门时他都在替人求情,又怎会去做那种心狠手辣之事?
于是午后她便递了拜帖去长阳府,待屋外日头不晒时才携着唐颐同去探望。
彼时颜珂午睡方醒,听闻自家皇姐与姐夫前来探望,她也不再磨蹭,让青缨打水来洗把脸便提着裙摆去了前院。
“皇姐,姐夫!”她如同蝴蝶般蹁跹而至,三千青丝只松松绑了根发带,看起来俏皮又活泼,仿佛昨晚并未发生什么大事。
颜瑾瞧见颜珂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