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去冒险?不值得。”
“我不要你觉得值不值,那人说你是哥儿,可有对你怎么样?”颜珂直起身来,捧着他的俊脸细细打量,随后又不放心地拉开他的衣领,想看看有没有被凌辱的痕迹,见他身上干干净净,这才放心地给他整理好衣服,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不然我定将他挫骨扬灰。”
钟倾夜却是半敛下羽睫,握住她的手声音沉闷地询问:“若是有事,殿下该如何待我?”
颜珂不免低笑起来,将他按进温暖的怀中,眉眼温柔道:“自然是如此安慰你,再帮你千百倍还回去。”
“不够,”对方回抱住她,埋首在其玉颈之间,像只委屈的小狗,“殿下还要亲亲花辞才行。”
她笑骂一句:“就你事多。”
可却还是低头亲了亲钟倾夜的脸颊,声音撩拨至极:“小花辞,你耳朵红了呢。”
“奴家不小,殿下可要瞧瞧?”钟倾夜在她颈间蹭了蹭,温热的呼吸若有若无地喷洒,似乎想将人心蛊惑。
可惜面前的殿下虽然喜欢撩拨人,却并不开窍,她只觉得痒,反而还轻轻推开了人,说:“别闹,先告诉我他把你藏哪了,又为何说你是哥儿?”
起先听卓力格图说他将人藏在有趣的地方,她还以为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密室,现下听钟倾夜交代起来,她觉得自己当真是被耍得像猴一样,气得锤了下对方的胸口,骂道:“你他娘的不是会点武功吗?怎么那么轻易被人用药放倒!”
“嘶……殿下您轻点,奴家到现在滴水未沾,肚中空空,身子虚弱得紧,可受不了您的一拳。”钟倾夜这会儿柔弱起来,薄唇确实有些发白微干,颜珂只好轻轻揪住他的耳朵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