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多此一举了。”
悟空道:“师父为何这么说?”
燃灯道:“便在最后一次传《韩非子》于你时,我发觉你已丹田之中渐渐自成其道,便连我也看不仔细,但绝不比世上任何一种道法稍逊。”
悟空问道:“师父,记得你传过《韩非子》后,说了‘可叹,可怜,可悲’六个字,这又是何意?”
燃灯笑道:“你记性倒好,我当时只慨叹,灵明神猿如此心智,竟然命运多桀、生平坎坷,且要受我等俗人摆布,岂不可叹、可怜、可悲?”
悟空道:“若非师父赐我缘法,我今世不知是生是死,身在何处呢。”
燃灯道:“我也只为救赎而已,你若谢我,真叫我汗颜了。”
原本燃灯在悟空心中乃是至高无上的人物,但说了这许多后,悟空发觉燃灯竟如此和蔼可亲,且心中似有许多苦衷,这倒和初见大禹等人时略有同感。
悟空试探问道:“师父,你从……何处来?”
燃灯一怔,哈哈笑道:“你莫不是以为我也和三清等人一样,是从上个会元来的?”
悟空心中确实有这个想法,反问道:“难道不是?”
燃灯道:“自然不是!我是如假包换的本会员中人。”
悟空笑道:“不知师父祖籍在何方?”他本是开句玩笑,哪知燃灯想想道:“我初生那时,地上尚无国度之分,若按现在么……我应是车迟国元会县陈家庄人。”
悟空大惊道:“通天河!”
燃灯稍稍动容:“正是通天河,哦,你刚从那里走过,自然知道。不过为何如此惊讶?”
悟空自然想起通天河中那个直通九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