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阿箬阴冷的声音响起。
可这样的方法,对祁元是不管用的。
毕竟祁元见过的鬼,可比阿箬还要可怕,那是随时要人性命的东西。
“难道阿箬姑娘不愿承认?可何玉什么都说了。”
祁元说完后,阿箬果真是不再隐瞒自己的目的了。
“原来祁姑娘从一开始就知晓。”阿箬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立马一饮而尽,是为了压制内心害怕的样子。
“不,我的确不知晓阿箬与离姑娘的事,只是觉得你二人不一样,便去查一查,没想到你同离姑娘,竟然是一模一样的长相,也难怪能如此顶替离姑娘……”
“顶替?”
在祁元还没说完话时,阿箬突然就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冷笑一声。
这“顶替”二字,在阿箬看来,无非是最恶心的讽刺。
“阿箬姑娘恨离家?”祁元算是看出来她眼中的恨意。
可是祁元的了解,这离家向来低调,也不会对百姓施压。
“恨!我恨透了!”
阿箬将手中酒杯甩出去,滚到了祁元的脚下去。
“这离家的人都该死,凭什么只有我要去送死,这不公平!”阿箬就差怒吼,若不是顾及房间外的丫鬟。
“阿箬姑娘与离家,那无冤无仇,何来的恨意?”
“若真是无冤无仇,我又何必要做这些。”阿箬突然看着窗外,笑了笑,与祁元说了一个故事出来。
十五年前。
离家夫人突然难产,这孩子与夫人都快要保不住。
而后不知从哪儿出来一个道士,说是现如今只能保住一个孩子,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