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若是我钧天观全盛之际,这等鬼卒我吐口吐沫都能够淹死一片。
便算是现在,我钧天观就算是败落了,也不是这等小鬼所可以欺负!”
冷笑之间,那位鬼卒首领,连同麾下的一队鬼卒,尽数被那位神将身上的火焰炼化。
这一次,他们休想再重聚起来。
丹陵县廷,一处仓室之内,犹有佐史值班,似乎正在看着什么卷宗。
却忽然听到噼啪响声,见着靠墙一排供奉的一个个竹牌居然无缘无故的碎裂了开来,顿时间就脸色大变,脚步匆匆往外而去。
不一刻就有着一位身上戴着黄绶铜印的官人就已经跟着那位佐史急急走了进来,见到六个竹牌破裂,脸色也变得铁青。
“好好好,居然有胆子杀官府之吏,现在更将县廷派出去的一队鬼卒和队长都杀了,当真了得,当真了得!”
他口中连说了得,脸色却是越发铁青,居然取下了铜印,叱喝一声:“妖贼大胆,杀我官吏,杀我鬼卒,罪不容诛。
去,给我杀了此人。听我令下,尔等遵行!”
话音刚落,就见那一排排木架上面放在的竹牌上,铁牌上,都有着一个个穿着黑甲的人影走出,尽数下摆在地:“喏!”
“在与我传令县中各社鬼神,都与我出兵,务要找到贼人,擒拿下来。
我要把他的打入大狱车裂而死,更要将其魂魄打入鬼狱,受五百年的火炼之苦!”
“喏!”
接着就见人影幢幢,数以百计的鬼卒,却在两员百将的率领下,兵车辚辚驾着十数辆马车,就那么向着县城郊外而去。
与此同时,寻常百姓目光所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