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想起那张红扑扑的小脸,那几声软软的求救声,和那满手的绵柔触感,实在叫人喉咙又涩又痒。
如此,他不由伸手松了松衣领。
他勾了勾唇角,不住想着,那姓石的从哪儿找着这么个姿色的丫头,简直要命。
然,陆家世子的声名素来不佳,可唯独一点,他不碰雏。
从来不碰。
更遑论是强迫。
倒也不是多高风亮节的品性,他只是不愿沾上这麻烦罢了。
那种以“初次”挟持男人的女人他见多了,嘤嘤抹泪,叫人头疼。
思此,陆九霄忆起方才怀里的人咬唇啼哭的模样,他不由抬手揉了揉耳根子,就是这种,才更麻烦。
风月之事于他,向来是银货两清的事。他最厌恶算不清的烂账和扯不清的麻烦。
他提壶斟了杯茶,仰头饮尽,方才将心头那一股火压了下去。
一路行至玺园,马车忽停,便有守门小厮拉开大门。
陆九霄刚踏进门槛,忽然顿住脚步,回头问道:“方才哪找到的贺敏?”
尹忠一愣,难得世子爷还记得这事,忙道:“就在大门外头,因主子吩咐过,您不在,此处不许外人出入,小厮便没敢擅作主张放三姑娘进里头,她在外淋了一夜的雨,说是要等着您。”
尹忠停顿一下,又道:“贺家派人来领,三姑娘不愿回,不瞧大夫,也不用药,还是贺二公子亲自来将人押回去的,三姑娘走前说见不着你……她就病死。”
说罢,主仆三人皆是沉默无言。
好半天,陆九霄才扯了扯嘴角,冷声嗤道:“你让她爱怎么死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