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的功夫灵活得不像她那铁桶子似的腰围,虽然那汤水晃了好几回,却没有一回洒出半滴汤水来。
接着她扯开更像是男人的嗓子尖叫道:“快滚来吃饭!!!”
像极了黎明前公鸡鸣叫,在二楼房间里睡懒觉的瘦的不像话的男人摇摇晃晃着身子走了下楼来,那双脚一步步踏在木梯上时,也响起一阵吱呀吱呀的声音,吉瑞也打着哈欠站起身来,将双手缩在袖子里走到餐桌前,从这点来说这两人倒真像是父子。
吉瑞漫不经心地吃着晚餐,知道等会儿老妈又会念起唠叨来了,果然没到一会儿诺玛德大嫂就恼火地说道:“吉瑞,你昨天是不是又去了镇长家里,你知不知道别人又来笑话我啦,瞧你连毛都没长齐就惦记着人家的姑娘,那可不是你这种粗野的毛小子能高攀得起的,你这样弄是要让我丢多少面子才足够......”
吉瑞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地说道:“那难道不该是怪你俩么,如果你们不是开旅店的,而是在大宅子里当官指使人的,或者在神殿里做神的仆人,我哪会连个小小镇长的女儿都看不起。”
诺玛德大嫂猛地用大手一拍桌子,那汤水和猪肉馅饼又飞离了盘子,听着自己婆娘和儿子吵架的老诺玛德瞪大眼睛看着飞起来的汤水和猪肉馅饼,眼见它们重新回到盘碟里他才松了口气下来。
诺玛德大嫂站起来指着吉瑞大怒道:“人家祖先在拉丁姆人还没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里的族长了,那时候我们的祖先还是个在泥巴里打滚的乞丐呢,呸,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吉瑞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的老妈为什么骂自个儿祖先和儿子的时候倒这么起劲。
吉瑞哼哼道:“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