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才给他说了句不搭调的话，“肉。”</p>
“给我的？”</p>
“嗯。”</p>
初亦心里不是滋味，警惕心放不下来是本能，但有些话说出来也是本能，“有人欺负你了？”</p>
“……”以修似乎没预料到这个问题，语气词卡在嘴里，确定不是听错后，才低声说了句，“没有。”</p>
“那是羌兽的肉？”</p>
“……嗯。”以修说，“我赢了，别告诉别人。”</p>
他骨架修长，站起来该是顶天立地的架势，但昨晚看到的侧影以及竞技场上微微佝偻的腰背，没把优势发挥出来，倒有一种说不出的单薄，和如今说话的怯懦一样。</p>
难以置信，他居然赢了。</p>
初亦吸了口凉气，“你是……干什么的？奴隶吗？”</p>
房间静悄悄的，没有人声。</p>
这里明明到处都是人，但没有人声，人声集中在中心竞技场。</p>
初亦挪动椅子坐了下来，没有探测光轮转的时候，角落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他借着桌上的微弱灯光打理花盆里的绿叶，猜想照这生长速度，明天肯定就能结好果了。</p>
“你请我吃肉，我请你吃红薯吧。”初亦借着他的沉默说。</p>
虽然无论代价还是营养，以修都赔了。</p>
“红薯？”</p>
“嗯，甜的。”</p>
“甜的？”以修问。</p>
“不甜不要钱。”</p>
“哼……”以修笑了，声音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