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透亮的从喉腔里传出来，很轻，却总是很清楚，“神也需要钱吗？”</p>
初亦一下怔愣住了，他几乎可以确定，在运用长官身份让人给他开了数次后门后，更大权利的后神身份也来了，甚至连那个上将……似乎也在因此放任他。</p>
初亦敲了敲手指，嘴角一撇，信口问他，“神问你噢，为什么要去中心竞技场？”</p>
纵使初亦语气舒缓，以修还是突然紧张起来，“不是，这是我的职业。”</p>
“什么？”</p>
又是沉默，但这次，初亦紧紧盯着他的整个身子，确信他一定会回复。</p>
黑暗中，衣物摩擦，那个人小心翼翼坐起身，初亦看到了，以修想让他看到的，探测光精准扫过他的脸颊正面。</p>
削瘦到紧绷的脸部轮廓，高耸眉骨稍稍一动就能射出的寒芒被低沉掩盖，一瞬而过。</p>
“以修？”</p>
初亦惊讶地站起身，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就是上将白的那副长相，但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出别的相似之处。</p>
就在他等着探测光再次照过来仔细辨认的时候，以修自己打开了花盆旁边的台灯。</p>
一小撮光芒在漆黑房间的另一个角落蔓延，松松散散地裹着他们。</p>
以修被光晃得偏过头，这样，细长的竖状疤痕盘踞在脖颈和耳前，因为微微隆起形成细小光影，把他本身拥有的柔和消成未知。</p>
“你是以修吧……”初亦皱起眉头陈述道。</p>
白比他强健，人的精神状态以及因精神状态形成的面部变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