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杖在那团面团上忙活。这就是新的中产阶级,艾博兰沉思道。他们与那些出身高贵的人吃的一样,但却是自己动手去做。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先生是做什么营生的?”他问道。“他是个摄影师。”她话里的语气带给了他们一种她觉得他是在做“那种”特别工作的感觉。“一名摄影师,嗯?”艾博兰说。“一个摄影师在鸦巢能做什么呢?”一边继续捶打着面团,她一边抛给艾博兰一个轻蔑的眼神。“你有在听我说话吗?我该死的怎么会知道他那时候在鸦巢做什么?他没有告诉我他在做什么,实话跟你说,我也懒得去问。”在艾博兰看来她的抗议有些过于夸张,但他将这点小问题先暂时放在了一边。“你难道不担心你先生嘛,沃夫人?”她耸了耸肩。“我并不特别担心。要是你太太外出溜走,你会怎么想?你没准会开个宴会,不是吗?”
“我还未婚。”“喔,那等你结婚了再来这里,然后我们可以再讨论。”“那好吧。要是你不担心他,那你为何要上报他失踪?”沃夫人因为怒气而抬高了音量,而此刻她确实相当愤怒。“因为要是他真他妈失踪的话,谁来为这些家计付钱?”“在我看来,沃夫人,鸦巢即便在情况最好的时候也是个危险的地方,而且或许某些地方并不是像你先生这般体面的摄影师会去的。”“噢,”她呛声道,“或许那就是他为什么会带着武器去那里。”艾博兰和奥布斯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几乎不能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他带了他的枪,是吗?”“是这样没错。”“是的,只是,沃夫人,那位被目击到出现在鸦巢地区,外貌描述符合你先生的人或许涉及,又或许不涉及一桩枪击案。”现在她终于放下了擀面杖。“我明白了。”她严肃地说道。“如果你能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