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生在鸦巢做了什么,那就帮了我们的大忙了。他去那里的目的是什么?比如说他去那里是为了见某个人?除了他的武器,他还随身带了什么别的东西吗?他有没有告诉你他什么时候回家?”她无视掉了所有问题。她盯着艾博兰,说道,“枪击案已经发生了。有人受伤吗?”“已经确认有两名死者,沃夫人。一个小女孩——”他看着这位妇人皱起眉头,闭上了双眼,默默吞下痛苦——“还有一个经过的街头混混,名字叫布特。”她再次睁开了眼睛。“布特?罗伯特就是去见他的。据我所知,布特和他有些往来。”“抱歉,我记得你刚刚说了他从不告诉你他在做什么,而你也没有问过?”“喔,我只是记起了一些往事,不行吗?不管怎样,他去那里是为了做某种交易……”“一个交易?”她的眼睛猛地瞪大,她已经说得太多了。“是的,呃,他是个摄影师。他……”“……拍照,”艾博兰接话道,“没错,那是摄影师的工作。摄影师为男士和他们的妻子,以及他们的孩子和他们的妻子拍照。蓬松的衬裙,擦拭过的靴子,扣好扣子的外套,以及令人不舒服的浆洗过的衣领,严肃和冷峻的脸孔都出现在相机里,所有的东西。那就是摄影师要做的事情。他们不会在夜晚,在贫民窟与街头混混做交易。”“等等,你还没说完——要是有两名遇害者,那就意味着罗伯特还活着?”艾博兰和奥布斯再一次交换了一个眼神。“我恐怕我们最有可能的断定是,你先生或许已经被另一位攻击者所杀害。事实上,我想知道你手上是否有他的相片,这样我就可以确定,在北边大都会铁路工地发现的那具遗体是否是他。”他正式地开口问了,这样便可以委婉地向她透露这个噩耗,只是提到大都会铁路的时候她的面孔飘过一丝阴霾。“哦,哎